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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31日土曜日

窩邊草物語 - 女人心計

上個月跟姊妹淘吃飯, 選址於iSquare的baby cafe。

這天晚了下班, 本來想叫Janice和Candy食住等, 結果還是我最早到 @.@

之前Janice經常要去巴西公幹, 2014年的聚會次數比從前少了許多。聖誕節前本來約了食飯, 但Candy的腳受傷出不來, 很久沒有三個人聚在一起。

我和Candy先看菜單, 順帶聊到之前她跟Janice去沖繩的事。

自新加坡之旅之後, 我知道Janice和Candy偶爾有結伴去旅行, 不過就再沒有叫上我了。也許跟新加坡一遊有關係, 又也許沒有關係, 本來她們兩人認識的時間比較長, 聯絡也比較密切。我是那種不怎麼會主動跟朋友聯繫的人, 一般都是別人約我就出去, 所以比較要好的朋友確實不多。反正我不是太喜歡social, 又不喜歡說場面話, 算是求仁得仁吧。

等到Janice出現, 我們就開始點菜。

「小食我們都想好了, 你選個意粉吧。」我把菜單遞到Janice面前。

「不好意思, 剛才被老闆拉了進去談心。」

「我們看你一直沒回應多少都猜到了。」Candy回應著Janice, 同時舉手點菜。

這天, 我選了黑松露炒蛋多士和焗芝士西蘭花。你可能問:"又是西蘭花?", 是的, 剛從日本旅行回來, 很多天沒吃, 有點不習慣。

「我想說呢, 前一陣子我收到Eddie哥的電話。」我說, 一邊把炒蛋放到多士上。


「嘩, 好久沒聽過這個名字。」Janice的反應總是比平常誇張兩倍。

「沒錯, 無事當然不會找我, 他現在做了我公司在蘇州的工廠的audit engagement partner, 所以打電話來問我關於蘇州那邊的business, 好讓他跟我在那邊的site controller吹水。」

Sorry, 大家應該已經忘了Eddie哥這個人物, 有興趣可以看看之前的一篇文章。連我都已經很多年沒有跟他連繫, 聽聞他又結了婚, 娶了個上海女子。

「不知道我給別人的形象是不是很閒, 為甚麼大家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一些特別的日子約我呢?」我繼續說, 看著那一小碗西蘭花, 好像只是我平日晚上吃的四分之一左右。


「誰呀?」Janice帶著曖昧的語氣問。

「你不用想太多, 是我那個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 應該是工作忙到聖誕假才有空, 平安夜whatsapp我約我聖誕節食飯。不過呢, 我剛好去了日本旅行。」

「那就是沒有其他意思啦。」Candy說著, 剛好她至愛的炸薯條也出場了。


「不可以說是沒意思, 不過他比較似是你的守護者多一點。」Janice也興趣勃勃地吃著薯條。

「有意思也好, 沒意思也好, 沒說就當沒有, 我就甚麼都不會多想。沒有表白, 就是喜歡的程度有限, He’s Just Not That Into You裡面都說喇。anyway, 好多年前我是曾經有點不確定, 始終大家真的是很熟, 但是那個timing過了, 現在就真的純粹朋友的想法。他約我的時候, 我只是覺得有一種矛盾, 聖誕節沒有人約好像有點可憐, 但是別人只是在前一天約你的時候, 感覺就好像給別人看死那天一定有空。」我看了看桌上的那碟意粉, 總是覺得怪怪的。


「Janice你剛才選了甚麼?」Candy也察覺到了。

「白酒蜆肉意粉呀, 這個不是你們剛才點的嗎?」

「我們剛才只是點了小食, 應該是送錯了吧。」

跟侍應交涉了一會, 又回到剛才的話題。


「你自己清楚就好, 千萬不要像我痴心錯付呀。」Janice突然語重心長起來。

「幹嘛?你錯付給誰?」因為Candy通常都已經略知, 一二這個時候, 一般都是我接追問。

「之前本來是有兩個人approach我, 我錯把資源投放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後來才發現另一個的發展潛力比較好。」是我錯覺嗎? 怎麼覺得Janice好像把那兩個人說成股票一般?


「那麼你怎麼知道另一個比較有機會發展呢?」每逢談到男女關係, 我好像都會變成小學生。

「因為他每次跟我在whatsapp裡面聊天都是回覆得很快, 就是說他同一時間只有跟我一個人說話, 應該沒有追求其他人呀。」

Janice這個說法是對是錯我不敢說, 但我還是挺佩服她會留意到這些細節, 我可是從來沒有留意過要把這些事情看成indication...well, somehow也可能是因為我對感情太遲鈍, 而另一方面, 我對感情的想法比較單純, 我沒有想過她的追求者會同時追求其他人。

晚飯完結, 各自散去回家, 我一邊等巴士, 一邊想起曾經在書局打書釘看過幾十頁的一本書, 叫"壞女人, 有人愛"。

書中的所謂壞女人, 就是耍一下小心計, 讓身邊的男生著緊自己, 對自己好一點, 不會輕易劈腿之類, 當中難免有計算, 很多考慮, 。我不敢自誇正直, 但我怕麻煩, 又懶...沒錯, 是懶...假裝可是很累的, 做每個反應之前都要計算也是很累。

小時候對戀愛還有憧憬的時候, 會覺得談戀愛只求開心很俗氣。現在老了, 看到很多現實的真相之後, 反正覺得開心最重要。找一個人, 大家並肩而坐各自做自己的事都能夠感到安心自在; 找一個人, 可以聊一些無聊事而笑逐顏開; 找一個人, 讓自己想到他的時候會會心微笑的; 找一個人著緊自己, 由心地對自己好, 自己也會自然而然地回應著這一份心意, 不需要耍手段, 不需要耍心計; 兩個人可以懶洋洋的在一起, 多好。

大家現在應該會明白, 為甚麼我還是單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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